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白雪久亲我了……白雪久亲我了?!
单身了30+17岁的我,第一次和除了母亲之外的女性的亲密接触。
白雪久的嘴唇好柔软啊,不像我那样粗糙,甚至有了死皮。
我紧紧地闭着眼睛,感受着白雪久笨拙的探索,她呼出的热气喷在我的脸上,不仅让我的脸变得湿润……还让我的心脏更加急速地跳动起来。
我现在也摸不清自己对她的感情是怎么样的……但要是不喜欢她的话,我不会有着这份激动的心情吧。
白雪久双手抱住我的头,舌头用力地挤进我的嘴唇,我努力装作不经意,张开了嘴巴。
她的舌头试探性地碰了一下我的舌头,见我没阻拦,粗暴地和我舌头纠缠到一起。
……并没有动漫与小说中描写的那种女孩子独特的草莓味之类的存在,反而带着点微辣的青椒味道,还有很棒的排骨汤的香甜。
想起电视剧男女主角拍吻戏之前都会吃个口香糖,免得嘴巴里有异味让对方尴尬。
也不知道过了多久,我小心地微张开眼角,看着认真的白雪久。
白雪久跟我一样紧紧得闭着眼睛,眉头也皱了起来,脸上的神色跟要深入敌军总部刺杀首领差不多。
白雪久也张开眼观察我,发现我的小动作后猛地把我推开,一边咳嗽着一边快速往后退去。
她缩在椅子上,拿过一旁的报纸遮住自己的脸:“……死变态,还张嘴。”
我觉得冤枉,拿过纸巾擦掉不知道是谁的唾液:“明明是你先亲我的嘛……还很努力地伸舌头……跟处男为了和对象——”
“闭嘴!”白雪久把报纸拍在餐桌上,红着脸打断我的话,“不准在女孩子面前说黄段子!”
“你可是霸道女总裁诶,女总裁还会因为这种事情害羞的吗?”我道。
白雪久用筷子恶狠狠地从盘子里夹来青椒,像咬我的肉一般咬断青椒:“只有纯情的总裁才会受大家欢迎,你以为你是有万千美少女后宫的galgame男主角吗!”
Galgame这个词真是好久都没听到人讲过了,不对,这不是重点。
我连连求饶:“怎么又扯到我身上?!那我是变态好了,只要你开心就好!”
白雪久又道:“你知道吗,‘只要你开心就好’这句话是千千万万不能和你的老婆说的!”
我抢先回答:“我们现在这是先婚后爱的戏码对吗?你姑且把我们看成把一切都看淡了的老夫老妻……”
“S-T-O-P!”白雪久一字一顿,“你现在到了能扯证的年龄?我们要是老夫老妻,那变态是我才对吧……哦,你觉得我是变态!”
我是真的说不过白雪久,只好规规矩矩地认错:“我错了!虽然不知道我哪里错了,但是我真的错了!我才是那个臭变态,我让合法萝莉成了我的老婆,我有罪!”
白雪久明显一怔,又哈哈地笑了起来:“好啦,那我再告诉你件很重要的事情——想听吗?”
“想!”我像个小学生,乖乖地点头。
“女孩子发火的时候呢,男孩子可以先低头,就是很单纯地弄出一个态度就好啦……大多女孩子都会在事后反省自己的,再对男孩子说对不起。”白雪久慢慢地吃饭,“那种作天作地的大作逼不算,你遇见那种蛮不讲理的女孩子就会知道我白雪久的好啦,知不知道?况且我也不会让你和其他女孩子有接触的,明·白·吗?”
“明白!”我干脆地回答,顺着她的话头,“我也不会和其他的女孩子有接触,因为我是你一个人对吗?”
“对呀~”白雪久心情大好,她眯起了眼睛,“严彻同志自昨天就已经决定好和我做彼此的革命战友,那么你肯定是我一个人的呀!我好喜欢你这句话,好了,吃饭吧。”
……突然反客为主是怎么一回事?
我站起来:“把碗给我吧,给你盛汤……不吃肉也可以,但是要吸骨髓哦?”
“玉米可以多一点吗?”白雪久点点头。
“成啊。”我道,“坦诚一点明显更好嘛……咬玉米的时候注意下,不要把汁水溅到衣服上……还得我来洗。”
“严彻你是想当我爸爸还是想当我老公?”白雪久接过盛满汤的饭碗,拿筷子把饭和汤混合在一起,“我看明明有洗衣机,怎么你还要自己洗?”
我回想起来严初平日对我耳提面命的嘱咐,无奈地道:“我妈说要培养我的动手能力,说‘以后不会做饭不会洗衣服’是找不到老婆的。因为这附近都是当时的巴蜀移民嘛……你也知道耙耳朵特别多,哥布林都这样了。”
我把昨天回家时碰到的那个一口山城话的哥布林告诉了白雪久。
白雪久很感兴趣地追问:“诶诶诶,真的有啊!真的这么怕老婆?”
“当然嘛。”我也开始吃饭,“当初我在山城读了四年大学,认识一个教授。他有次和我们去烧烤,两点多的时候他老婆给他打了电话,开口就是一通乱骂。结尾那句‘你勒个龟儿子等到起,楞个晚不回屋……呵呵’特别让人害怕,第二天去上他的课,整个人都精神萎靡,黑眼圈都快掉到下巴了。”
白雪久朝我眨眨眼睛。
“你不要这么看我嘛,挺吓人的……不对,你可不吓人。”我察觉到自己说得不对,赶忙纠正。
“我逗你玩啦。”白雪久笑道,“人家的生活方式关我们什么事呢?”
……
我和白雪久吃饭吃到一半,门被敲响。
我放下碗,对白雪久道:“我去开门。”
“嗯嗯。”白雪久吃得认真,敷衍地回答。
女人啊,真是得到之后就不珍惜。我内心吐槽白雪久。
“请进……柏罄姐你亲自来?进来坐坐吧。”我打开门,抱着袋子的蓝发少女站在我面前。
柏罄有着鲛人血统,一头蓝发和自脚踝往上蔓延到小腿的青色鳞片都能证明她的身份。
柏罄在奥利维那学院念魔法应用学念到二期就退学回家,帮奶奶打理家里的鞋店同时也不知道在神秘地干着什么。
“给你。”柏罄声音低沉,把装鞋子的盒子递给我。
柏罄接着又说:“你有女朋友了啊?”
我不明所以地点头:“现在姑且算是有了,你问这个干什么?”
“是吗……我走了。”柏罄没让我看清楚她的眼神,不过是个人都能明白她的糟糕心情。
我现在有一个大胆而且可怕的猜想,不可置信地看着她的背影。
我深吸了一口气,把门带上再往餐桌走去:“……白雪久,我魅力很大吗?”
白雪久一挑眉:“不排除有人和我一样眼瞎哦……啊,你察觉了?”
我把鞋盒放在鞋架上,坐到椅子上:“才察觉的。不对。”
我盯着白雪久:“女孩子的直觉这么可怕,你和柏罄说的话不超过十句吧!”
“如果是情敌的话,对方要是今天穿了个吊带我都会觉得她在挑衅我哦。”白雪久道,“而且我说了我是你女朋友之后,那个柏罄的声音明显就下去了,也心不在焉起来了啦。”
“我怎么感觉有了情敌之后你反而……情绪高涨起来了。”我不确定地道。
“邦——!”白雪久没有回答,反而闭上了一只眼睛,做出瞄准射击的动作。
我顺势一倒,靠在椅背上:“啊,我死了。”
白雪久双手再做了个比心的动作,再把心扔给了我。
我马上精神了起来,道:“接受到了老……白雪久的爱意,我又复活了!”
白雪久笑得瘫软在椅子上:“难为你陪我玩呀!”
我不好意思地捂着脸,年龄这么大了还这么幼稚:“不难为不难为。”
“咳咳。”白雪久咳嗽一声,“我回答一下你的问题呀,就是两个女人争夺一个男人的话,其实是两个女人之间的战争,这叫做赌上荣誉——这时候啊,男人反而被无视啦!”
“原来如此,多谢白雪久老师赐教。”我做了个拜师礼,对白雪久道。
“不必那么见外。”白雪久暧昧地说,“你可以从其他方面补偿我的……严·彻。”
“不要一本正经地开黄腔!”我想敲白雪久的头。
白雪久躲过我的头:“诶,我认真地哦!你一直都叫我白雪久,听上去距离——”
她的双手朝两旁张开:“这么远!所以你要换一个叫法。”
“啊……那你觉得我叫你什么比较好?”我问道。
“你以为我没注意到你本来想喊我老婆的么?”白雪久笑嘻嘻地盯着我的耳朵,“不过是因为什么原因呢?害羞……还是因为夫妻之间的事情呢?”
“……”
我拒绝回答。
“叫我久久好不好?”白雪久歪着头,思考的模样十分可爱,“寓意是我们之间呀,长长久久……”
我道:“久久。”
白雪久的脸红了:“一本正经的诶。”
“久久。”
白雪久捂着耳朵:“堵住这个精神攻击,你在诱惑我啦……”
我看了白雪久一眼,憋了老半天才扔出来俩字。
“……老婆。”
“诶……”白雪久笑道,“老公。”
她又小声哼唱:“十七岁的小老公~我赚了~”
真是一点都不害臊啊。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不知羞耻……。
……
柏罄在严彻楼底下低着头站着,气场坏到周围的人加快了步伐绕过她。
“呼……呼……”柏罄终于抬起了头,泪水在脸上留下了痕迹。
她站了许久,深呼吸了许久,泪水仍是不停地往下滑落。
柏罄觉得路过的人都在嘲笑她,明明她一直喜欢严彻,想和严彻靠得更近,却被一个她连名字都不知道的女人抢走了他。
鞋子,鞋子也是为那个女人买的……还用的是严彻的手机。
柏罄无力地蹲了下来,双手撑住脸庞,泪水顺着指缝滴落到地上。
泪水接触到的青草瞬间变成了剔透的晶体,再变得枯黄、成了草木灰。
“你想用我的力量吗?”冷冽的声音在柏罄脑海中响起。
柏罄挣扎了一下,想起了和严彻的过往和那个女人的声音。
她想过接受,不过很快回答:“……我绝不会用你的力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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